今晚,《畢打自己人》播映「懷念陳鴻烈」的一集。
我很久前已留意陳鴻烈演戲,但還來不及欣賞他,他便離開我們了。陳鴻烈因為心臟病離世,令我想起同因心臟病離世的鄰居——譚生。
小學的時候,我常常和譚生的小女兒玩耍。譚生特別喜歡我,他對自己的兒女都很嚴厲,但對我特別溫柔憐惜。他教我玩「鋤大Dee」,我很快便認清哪隻撲克最大、哪隻最小、甚麼是同花順和蛇……我還在牌局中取勝,那時我為了「啱啱學識便贏到大人」而沾沾自喜,譚生還笑得很開懷。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,一直得到譚生的溺愛。
譚生曾說過,很想我做他的契女。我很少被人重視,譚生這麼愛惜我,令我受寵若驚。但上契這回事,實在是我家的禁忌。我和譚生雖然沒有上契,但關係依然,我覺得他真是好爸爸。
譚生是嚴父,但很會體貼妻子,也是浪漫的男人。每年的結婚紀念日,他都會和太太吃飯慶祝。這在小時的我眼中,譚生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男人。
在我還未了解死亡的時候,譚生為我上演了一課,人可以突然間死亡。我在譚生回魂夜那晚,穿上他曾稱讚好看的衣服,我看著他回來的方向,等候他回來。
譚生,雖然你已經離開了十多年,但我仍記得和你相處的一點一滴,你仍然以慈父的形象,鑲嵌在我的心坎。
我,真的不知道。
回覆刪除我只記得,他和妻子,做了一些我從來沒有在家看過的溫馨事情。
回覆刪除小時候總覺得家庭和夫婦關係等於靜、冷和疏離,甚至想像日後的婚姻生活都應當如此。但當見到恩愛一點的夫婦,就覺得匪夷所思,所受衝擊確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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