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公要返工,我真係好自責。點解我要身體差,乜都幫唔到手?佢為左要養我要供樓,唔可以請假,焗住要冒險返工。如果你有乜事,一切仲有乜意義?我好嬲自己好憎政府,搞到件事變災難。
愛在瘟疫蔓延時,本來是一套戲,點解會變成生活?我唔想咁悲壯,唔要可歌可泣,我只要平平淡淡,平平安安。
點解咁難?
政府唔好再講大話扮好人,上次打風話非緊急公務員唔駛上班,結果係大把人要爬山返工;今次話非緊急工務員唔駛返,結果係唔係都變左緊急公務員。你講就講得好聽,但下面d高官永遠都唔知你有咁決定而唔點知應對,乜叫非緊急?從來無人定義過,為左怕孭鑊,永遠就咁就齊齊返實無錯。
我好嬲我自己,如果唔係一出道就病,而家就唔駛靠我老公一個,佢就可以請假甚至即刻辭職。雖然世事無如果,但係我都好想時光倒流,由廿四歲開始從新來過,捱過一次又一次的眼流,今日就不用好似生離死別咁睇住愛人戰戰兢兢咁返工,用有限既口罩,消失於黎明之中。
祝平安回家,白頭到老,剛過了十一年,我們要牽手到一百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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