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12月8日 星期六

牙痛血淚史之中場不休息

我昨天認真地想:我真的是來自外星的嗎?

怎麼沒了神經的牙還是有感覺?連拿著顯微鏡的專科醫生都在說:「我不明白。」那我可以怎辦呢?連你都不明白,難道我會明白嗎?然後,看得出來他受了很大的挫敗,上次他心情好好又說又笑的,今次聽到我竟然還沒好,就不開心且有點生氣了,連打麻醉針都「噗」一聲的弄破了皮吐出一口血來。本來做兩次的療程,現在變了(起碼)三次,昨天本來終於可以搞定我的牙,終於擺脫痛苦了,怎知因為我的不尋常,就變成換藥觀察,我又要再覆診了。

為什麼我這麼奇怪?有多少醫生跟我說過「我沒辦法、我不知道、我不明白……」這我都認了,但我有些生理狀況,真的很莫名奇妙。譬如我在超市很難(永遠)掃不到Bar Code;跟別人一齊換同款的新錶新電話,他的一直好好的我卻很快就會壞一直受干擾;更恐怖的是,我一接近Charles的藍牙耳機,耳機就會失靈,我離開了它就有音樂了。我從被開玩笑說我會發電波干擾,到現在都認真看待我是電波殺手這件事。

我突然想起麻醉針都麻醉不了我然後清醒著做胃鏡那次,我現在牙治療不了,可能我的抗藥性太強了?或者我的神經太強,連旁邊那條都 feel 到已死那條的感覺?Charles說我要告訴醫生,我要用大象份量的藥才行。

當我想到:我應該奉獻自己去做醫療實驗,我真的好奇怪;Charles卻說我不要把自己想得太特別。

我多想自己是普普通通的病人,但我就是只能當一個乖乖但令人煩死的病人。「我都不想煩你們呀醫生,你們不要生我的氣啦,你生氣我就不好受了……」這是我昨天持續張口一小時絕望地面對失落醫生時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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逍遙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