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自己身體很不妥,而四周的人卻很正常,竟然有點像如在夢(仙)境。我如嗑了感冒藥,暈陀陀,腳軟軟,看的也迷糊一片。
吃不下的當兒,我還興味盎然地八卦別人吃甚麼。一對日本夫婦帶著兩歲女兒吃飯,日本人和香港人一樣,一坐就先拿出電視播卡通片,小妹妹也就乖乖的沒吵過一聲。但我職業病發作,想著現在小孩子都沒訓練應有的耐性。上課看書嚷著悶,不用電子書說上不了課,做甚麼先決條件都是要有趣……算了,扯遠了。
別的人都吃乾扁四季豆和四喜烤麩,我也很想吃,桌面也確確實實擺著小籠包。有誰相信滿枱食物,我卻每樣只吃過一口,這根本是絕不可能。面對高貴的小籠包,我卻要投降,心裏竟然不難受,反倒是看到賬單後,心頭猛戚了一下,好矜貴的包子。我沒怎麼吃別人也吃不飽,這麼貴的菜館,仍然門庭若市,香港人(和遊客)真富有。我笑說,我病得合時,如果我在狀態,我一人都吃掉三百元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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