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3月21日 星期一

一串嗟歎

我有幾次改簿,改到腦袋差點要爆炸,我好想立刻衝入課室鬧人,因為他們實在太過分。

交空簿、改正錯完又錯、改正欠完再欠、特登叫重改欠改的學生出來改正,但他們鋪平摺角交回當無咗件事、上堂同佢哋做過一次,然後可以連照抄的都抄錯……當一個學生係咁、兩個學生又係咁,然後差不多成班都「求其做功課」時,我就控制不住自己,好想鬧醒班人。

我真不明白,為甚麼他們可以這麼敷衍。他們是「非不能也,實不為也」,他們甚至沒想過要做好一丁點兒,每次都待老師發火了,他們才知道「我原來要做好D」。

一個代課老師和我說,學生常常都渴望原任老師回來,因為原任老師不會罵他們,功課要求也沒那麼嚴謹。我應該替原任歡喜,還是替無知的學生傷悲?

今天,學校為日本祈禱和默哀,學生卻在笑在玩。

我不要求人人都品學兼優,但起碼要態度認真,我最希望他們能當個有血有肉、正視生命的「正常人」,而不是災難當前卻無動於衷的科學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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逍遙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