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白

如果這是一幅國畫，為甚麼一定要替它掃上幾抹彩藍？是畫的主人不知道，他的家根本容不下黑白，還是畫兒不知道，它的黑白原來不是藝術？

如果這是簡單的世界，又何必硬替它添加其他元素？如果根本不是錯，又為甚麼要把他變成錯？

如果我是一幅國畫，我會很痛苦，自己不能再留白。

故事的味道

我想：我喜歡吃咖央，是因為Charles很喜歡吃咖央。他喜歡的程度，令我覺得咖央真的很好吃。

第一次聽到咖央，是在蔡瀾的飲食節目。我看著他混著黑醬油吃生熟蛋，便想起自己小時候混著砂糖吃半生熟蛋（媽媽永遠都能掌握煮生熟蛋的時間），又混著美極吃白粥，生熟蛋和美極確是人間極品。

那時香港還未興起南洋食物，我只有羨慕的份兒。後來，我在義順吃過奇怪的咖央多，又令我失望到極。近年，終於有土司工房，標榜真正南洋風味，還聘請南洋人來港烤土司，我才吃到南洋的咖央多和斑蘭蛋糕。

今天，我要寫咖央的文章，是因為我得到一包咖央醬斑蘭土司。我這幾天都吃不下，我這幾天都在啃麵包，我這幾天都是吃各式各樣的麵包。美味不只因為食物本身，還有背後的故事。

想得太多

我一出急症，已經獲得兩個中醫和一個西醫的推介。別人比我還著緊，我自己雖也煩惱，卻有點想聽天由命了。

看醫生這事，也真矛盾。我看中醫接連出事，是有考慮再看西醫的。但西醫還真是「治標不治本」，我想看了也是白看。而中醫……怎說呢，不是不信，而是實在怕了。但「天生天養」又似乎不是指我。現在最好就是甚麼都不想，胃痛完再算吧。無論做甚麼，先決條件都是：我要有個正常的胃……不是，應該是我要身心愉快。

我開始有疑問，為甚麼我生活這麼正常，飲食這麼健康，工作隨意挑，家務任意做，但我還是「唔係呢樣唔妥就嗰樣唔妥」？

這三天

已經第三天了，胃還是不適，睡覺時半身在痛，要吃幾種藥，天光才能入睡。

我雖然仍未康復，但我像鐵人。我連續兩天打掃，抹去很多礙眼的塵埃。媽媽幫了我一天，我今天自己完成任務。腿，終於痠痛了。

房子潔淨了，有滴露的香味，本來很快樂。可是，也有不快樂，真是很痛心。讓「它」慢慢過去吧，沒有事情是完美的，只有多看「它」的好，不知不覺就幾十年了。

中醫的終點

我再因為睇中醫入急症，上次坐白車沒有響號，今次終於響號了。我在白車裏，還看到當天出嫁的新娘。

今次入急症，待遇真不錯。以前在瑪嘉烈，一等起碼三小時。今次，大家見我「痛到咁誇張」，都嚴陣以待，由白車直接送入急症，醫生立刻看症，立刻打針食藥，立刻照超聲波和X光，三小時後我已拿到藥離開了。

不過，看兩個中醫都落得如此下場，我的體質似乎不太夾中醫，西醫又說我「無得醫」。我要身體健康，真的「難過登天」。我無助極了，究竟我應該怎樣幫助自己？

不存在的森林

今天，連接「香港站」和「中環站」的通道，把我吸進另一個空間。

本來，我以為在走熟悉的路，當我看到遊客在牆前拍照時，我就想：今次又有甚麼怪宣傳？牆身都貼滿大樹的牆紙，是不是旅行社宣傳「賞楓團」？哈，原來是快餐店宣傳「和風漢堡」，原來這是櫻花樹林。不止牆上「種」滿櫻花樹，連天花板也掛了印上樹幹的膠布。唔……也不過如此。

我回程時，又走這條「櫻花樹路」，但距離比剛才遠，看得沒那麼清楚，就體會到那個氣氛了。這個「樹林」，肯定沒真的樹林好看。但我看著「樹林」，想著：有真的櫻花樹林嗎？我在照片看到的櫻花樹，好像都是刻意種出來的，或者已變成商品一樣，世上有沒有野生的、滿山的櫻花樹林？

我很喜歡樹林，我更喜歡森林。我好想慢遊楓樹林、松樹林、枯樹林……我想走走滿地樹葉的森林，我想跨過地上撐出來的樹根，我想划過躲在森林中的小湖。我看著「櫻花樹林」，走進不存在的森林。

中醫療程（三）

今天，我和醫師都累都死，醫師剛想入房歇一會，我就不通氣地來看病。而我少吃了一星期的藥，再加上過了盡興的中秋節，就拖著「病人款」去看病。

精明的醫師繼續發掘我「邊度唔妥」，他今次少說少問，我便好奇問他今次醫我甚麼，他笑說：「醫『乜乜』、『乜乜』同『乜乜』，一次過攪掂，等你安樂D。你咁後生，咁鬼多嘢。」最後，他說了一大堆我要戒口的食物，還語重心長地說：「要乖呀，唔戒口有排都唔好呀。」

今天，我累死了。

媽媽的真話

別相信媽媽的話。媽媽不會害你，但媽媽常常騙你。媽媽永遠都希望子女好，就把真話藏在心裏。媽媽的說話，很多時都要用反面來理解。

媽媽很多時都說：「你忙就不用回來吃飯啦！」但天下的媽媽，都希望多看到兒女。當媽媽聽到兒女說：「那麼，我今天不回來啦！」其實，媽媽的心都在淌淚，她在想：不知阿仔／阿女甚麼時候才回來呢？

媽媽很多時都說：「你們開支大，唔駛比咁多家用啦！」但是，不夠家用的，永遠都是可愛的媽媽；要節衣縮食的，永遠都是慈愛的媽媽。媽媽永遠都不怕自己穿不夠、吃不飽，只擔心子女不能享受舒適的生活。

我們很多時都忽略了媽媽，我們有很多理由，而我們真的被工作折騰得難以分身。不過，有一些時候，我們怎樣也不能丟下媽媽不管。今天是中秋節，凡是中國人都立刻想到：人月兩團圓。今晚一定不能讓家人獨自度過。我們千萬不要忘記，要愛那個很愛我的媽媽。

牙膏好介紹

自從四年前，我胃潰瘍一下子瘦了十磅，牙齒便變得極為敏感。吃稍酸的、稍甜的會牙痛，連水果的果酸也受不了，刷牙時更痺到入骨。

在牙齒變弱之前，我對牙膏全不講究，但之後，牙齒完全受不了高露潔，而聲稱防敏感的牙膏，更最刺激我的牙齒。及後，我嘗試曾使用的Oral-B，也是不行。結婚後，改用老公的黑人牙膏，竟然還可以，只是黑人的牙膏很「乸」口。

近來，我終於找到「牙膏之寶」。如果你有敏感牙齒，可以試試舒適達。這不是廣告，而是這牙膏真的如廣告般稱：能消除敏感牙齒症狀。只不過，其他牙膏售十多元的時候，舒適達卻售三十多元。

不過，如果是名符其實保護牙齒的牙膏，貴少少也是值得的。

《姊姊的守護者》：真摯的愛

有一次逛書局，看到翻譯小說《姊姊的守護者》，題材很是吸引，但我翻過後，不喜歡這個故事，便買了其他小說。電影《姊姊的守護者》上映時，因為有很好的童星Sofia Vassilieva和Abigail Breslin，很有入場的衝動。

看電影是對的，電影比小說更有人情味，與其看原著後，怪責母親、痛罵結局，不如看看同名電影，你會捧著眼淚，回想著電影中無私的愛與奉獻。

《姊姊的守護者》由電視劇《鬼線人》的童星Sofia Vassilieva演血癌姊姊，《陽光小小姐》的Abigail Breslin演妹妹。導演在宣傳時，常說Abigail演得好，甚少提起Sofia。後來我明白了，真正演得好，是不用刻意吹捧的。

《姊姊的守護者》講述姊姊自小患上血癌，父母利用人工基因生下妹妹，供給姊姊所需的血液、骨髓、淋巴細胞等。妹妺十一歲時，決定控告自己的父母，取回身體的使用權。

《姊姊的守護者》中，每個人都是好人，父母兄妹都相愛。他們不斷犧牲和奉獻，但卻孕育更多的苦難。本來屬於姊姊的悲劇，也變成整個家庭的枷鎖：母親的過度控制、父親的逃避、哥哥被忽略、姊姊內疚、妹妹被宰割……

或許有人認為電影多犯駁，為甚麼姊姊不坦白自己的意願，而要陷妹妹於不義？為甚麼妹妹非要控告父母不可？但我只看到他們的愛，尤其兄妹間的愛最是動人。

哥哥愛妹妹，縱然父母都忽略了他的需要，但他從不遷怒妹妹，他很疼妹妹，把妹妹漂漂亮亮的畫在圖畫上，他把所有感情都藏在心裏，這就是含蓄男生的寫照；

妹妹愛姊姊，縱然出生不是基於父母的愛，但她願意一生照顧姊姊，為姊姊付出所有。她照顧姊姊的身體，也照顧姊姊的心靈，永遠把自己的感受放到最次要；

姊姊愛大家，為了令所有人快樂，儘管她早已筋疲力盡，但仍咬緊牙關闖下去。她被病魔折磨的時候，還要對獵取父母所有的愛而內疚。她的一生，就是想著怎樣修補這個家。

電影中有太多感人的情節、太多動人的愛、太多的捨己、太多的餘韻。看完電影後，我真納悶，世界真有這種愛？我在反省，我太少愛自己的家人了。

甚麼是財寶？

如果病了，連醫生都建議你作詳細檢查，你很應該重視身體發出的警號，尋求最合適的治療方法。

如果在政府醫院排期檢查要幾個月，甚至以年計算，你應該認真考慮在私家醫院或化驗所做檢查。有很多病，即使是初期發病也不好惹，病向淺中醫，不只是指感冒。

如果每日都起碼喝一杯三十多元的咖啡，如果每年都起碼去一次旅行，但卻認為花二千多元做檢查太昂貴，寧願等幾個月用百多元排政府醫院。那麼，你的身體連咖啡也不如。

對不起，我只是替你擔心，希望你重視自己的身體。金錢很重要，但有時候，你需要重新審視金錢的價值。健康是財富，這句話，往往都是病過的人才深深體會。我希望你身體健康。

中秋夜漫遊

快到中秋節了，距離農曆八月十五，還有四天。今夜，十點回離島的船，竟然九時五十分就滿座駛走，要開加班船疏導人潮。

很期待中秋節那天，沙灘上滿布燈籠，燭光隨風搖曳，整個畫面盡是昏黃，眼睛像蓋上柔鏡，每點火光，都透射出層層光環。看不到沙灘上的人們，只看到沙灘上的氣氛。

住在離島的好處是，不用在沙灘找位置，倚在小路的欄河旁，抬頭看月，舉目看海，看，這就是我住的地方。

昨夜，月亮還只是半圓。月亮呀，你趕得及在中秋節滿月嗎？

如果我怕羞

我給某些人的感覺，竟然是「怕羞」。在五分鐘內再三被人說我「怕羞」，所以害怕見人。我忍不住說：「我少講野唔等於我怕羞」。我在想：「不願做」和「害怕做」，是兩碼子的事。

後來，我覺得被視為「怕羞」倒也不壞，「怕羞」反而把我美化了，如果你知道我不見面不說話的原因，一定會把你氣死。

我實在不用解釋那麼多。我很大膽，這視乎我需不需要向你大膽而已。如果你知道我膽不小，你就是我心裏的那幾個人。

不再暗戀的男女

不再暗戀，已是戀人的女人和男人，很少會有電影般的浪漫情節。戀愛本身已是浪漫，不用情節、環境、氣氛去堆砌。他們能看著對方、能互相依偎，已經抵得過紅酒、蠟燭的映照。

他們最幸福的，是不用測度。他們甚至不用一個眼神，已經知道對方的心思。他們擁有愛與信任，謝絕一切「爾虞我詐」和「拋磚引玉」。他們常想的是：我要多愛對方，而不是對方不再愛我。

我有幸已脫離暗戀這玩意，這玩意謙稱「好玩」，但實際「累人」。

男人的暗戀

男人暗戀人又是怎樣一回事？

我不肯定，但我總覺得暗戀人的男人，比戀愛中的男人浪漫。很多時，女人日後總會知道：曾有一個暗戀你的男人，做了多年的夢。原來這個男人，幻想與你共度浪漫日子，比自己現實經歷的還要多。這個以前不能打動你的男人，原來一直做了很多深情的事。經過時間的歷練，你會為此戚戚焉。

暗戀女人的男人，如同男人得不到的女人，都是夢幻中的一朵花。它很動人，但只能活在幻境；在現實中，它會枯萎。

女人的暗戀

男人說女人總愛「自己呃自己」。男人沒找你，不是你所想的：他好忙。而是他對你沒興趣。

女人愛幻想，女人暗戀人的時候，無論男人做甚麼，或是甚麼都沒有做，女人都可以把事情幻想成：他喜歡我。然後，腦海會有無限場景，他們會化身成不同主角，做盡千奇百怪的浪漫事情。

其實，那個男人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。只是，男人都喜歡到處留情。總說我會打給你，總說我喜歡你。因為他要撒下魚餌，讓你永遠成為他遙遠的愛人，去滿足自己的虛榮心。

所以，別再訕笑女人呃自己，男人也不過是口是心非的壞情人。

生日快樂

本來我沒打算慶祝生日，簡單自在的生活已經很快樂。但昨晚收到一通電話，就注定我今年有特別的生日。

今天，我意外地過了很充實的一天。我第一次早出晚歸慶祝生日，第一次在同一天和三個單位慶祝生日。我買了很多東西給自己，收到很多生日禮物。

祝自己生日快樂，最重要身體健康。

中醫的智慧

這兩天，我跟著醫師指示，痛就飲藥，不痛就千萬不要飲。

向來「乖到震」的我，果然一痛才去煲藥，兩次都痛到死地等那要熬一小時的藥。煲好後，不知是習慣了那種痛，還是我已自己修復，又不是太痛了。那麼，我要喝還是不喝？這真是大問題。

不過，那劑藥不是針對我的頭痛，我飲完中藥，還想吃頭痛藥。我不敢混藥吃，只狂塗白花油，結果頭痛到爆炸。下次一定要和中醫說，請多加一味藥醫醫我的頭痛。

幸好中醫和西醫不同，可以執不同藥治療各種病，要補就加點黨參、當歸，怕燥就混點薄荷、白芍，一劑藥有十幾款藥，各有它的作用。不像西醫庸醫般問我「你樣樣都唔舒服，咁你今次個主題係咩？」

為你流淚

只是幾天，陪伴自己幾十年的老伴，就這樣突然離開了。

大家都叫伯伯不要哭，不要想念，不要傷心，但突然失去比自己健康的太太，為甚麼不能哭，為甚麼不能哀悼，為甚麼不能捨不得她？

這幾年，我差不多每天都聽到婆婆的聲音，連我這個鄰居，也會傷感。伯伯和婆婆相愛了幾十年，請讓伯伯流淚吧。

白粥與我

飄來熟悉的元貝仔白粥的香味，白粥又綿又甜。滂沱大雨時，懶不出街時，白粥不只是填飽肚子的白粥，而是我在家的痕跡。

「消化」心血

如果陳醫師知道我這兩天吃甚麼，一定會罵死我。

昨天，我看中醫時，他費盡思量幫我寫藥方、肉緊地叫我怎樣保養身體、慨歎我「點解會咁唔掂」。陳醫師用了三十分鐘研究我的病情，他真心想我身體健康。

但我當晚就犯戒，他叮囑我不要吃得寒涼，我卻走去食壽司。今天，我就走去食buffet。

經過第一次療程，我的腸胃明顯好了。但我一開始第二輪療程，就亂吃一通，結果，我又直腸直肚地把藥「消化」了，身體狀況又大倒退。

我很內疚浪費了一包中藥，更愧對仁心仁術的陳醫師。不過，如果陳醫師知道我只是慶祝生日，他應該會贊同：開心是健康的本源。

我保證，「生日」這藉口過後，我又會當個乖病人，小心飲食、定時睇病煲藥，好好保重身體。

莫言的魅力

以前，我看《紅高梁》，不覺得特別吸引，連帶對莫言也不感興趣。近來，我發覺書架上有很多當代作家的書，但我卻只重視余華。我是時候離開余華漩渦了，便挑了莫言，這才發覺，我愛莫言，足足愛遲了十年。

余華講故事吸引，結構、人物、題材均奇特，我一看便得追下去，常常一口氣便看完他的長篇小說。但莫言，我卻看得慢，看得深。

我以前不懂欣賞莫言，是因為我不懂欣賞他的意境，也沒耐性投入環境描寫，我只想看故事、主人翁和結局。過了十年，再看莫言，終於看得懂迷人的意境、細膩的描寫，那些淡淡的遺憾，縈繞人心。

如果你還沒被莫言迷倒，就請翻翻《白狗鞦韆架》，你一定會感歎：「為甚麼我到現在才懂得看莫言？」

中醫療程（二）

依舊是上熱下寒，但一連串的：無氣、胃寒、肺熱、腎虛、腸毒，醫師說得流暢，我聽得入耳，我好開心自己還有健康的肝。

當我告訴他，我痛到要躺在床上敷三天熱水袋時，他那關懷的神色，由心而發地說「咁慘」，已經是藥方上的其中一種藥。

在看病的三十分鐘，醫師最常說的是：「睇唔出你咁唔掂，難搞」。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棒，我雖然不是龍精虎猛，但我仍然活生生。

哪裏是問題癥結？

是否純粹屋子問題？我的不滿，是不是屋子的錯？還是因為屋子比較好欺負？因為屋子可以搬，人不可以修復？我被自己煩透了，我幫不了自己，所以歸咎「有錢就能解決的房屋問題」？

我究竟發生咩事？

轟隆中的爆炸

本來搬過來休養，但每次在這裏暫住，都會鑽牆鑿地。

勤奮的工人，每天九時鑿到六時，我聽著「轟轟轟……」，轟到我發癲。本來，工人日出而作，可以訓練我早起，只是我晚上卻繼續失眠，早起晚睡不見得是好事。結果，我每天都在搬運石頭的鑽地前奏中，頭痛欲裂地醒來。

整天不停被轟炸，令我心情煩躁，怪責家裏不好又搬不了，令我陷入絕境。但是，即使家裏怎糟糕，我也是女主人，它不能變好還愈來愈差，我也難辭其咎。

不要等年三十晚，我應一早來個大掃除。就把自己當成家裏的唯一主人，甚麼都得靠自己，家裏才會令人稱心愜意。第一件事我就要清洗所有窗簾，然後洗冷氣、抹塵，最後，我要租過間屋。

欣賞應當欣賞的

我好不明白，究竟他們是喜歡音樂，還是在追捧歌手？

當《超級巨星》中，有參賽者表現出色，網上就會有很多評論。說參賽者怎好怎好，又比較原唱者和參賽者的表現，甚至把原唱者評論得體無完膚，而把參賽者捧上了天。

無疑，很多參賽者都是愛音樂、肯努力的人。但有些支持者，好像因為他們人好，所以他們唱甚麼都動聽似的。

我好不明白，在眾多批評者當中，究竟有多少人懂得音樂？要評論歌曲的好壞，又是否這麼容易？

人有自由當fans，fans也有自由讚賞自己的偶像。但即使是專業的樂評人，也不會用摧毀歌手的態度評價歌曲。評論不是要殺人，而是要讓人改進。請好好管束自己的手和口，你支持他／她，不一定要把別人踩在腳底的。

既然你欣賞的人喜歡音樂，就當個欣賞音樂的人吧。

中醫療程（一）

終於「的起心肝」睇中醫。

幾年後再看陳師醫，被告誡：「食完三劑藥，一定要再黎睇。一次一定醫唔好你，我都講唔到要醫幾耐。總之，唔准唔黎。」

其實陳師醫不用擔心，如果我食完無入急症，我一定會覆診。我一向是100分的好病人。

男人不是空殼

有一些男人，對衣著全不講究。

他們每天都隨意地穿衣，衣櫃、沙發、睡床，都是他的衣櫥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穿了甚麼，也沒注意身邊的人穿甚麼。他們不會花錢在衣著上，他們不認同名牌，連Bossini和Giordano也像蛇蠍毒蛇，是吃錢的惡魔。他們不懂得款式、質地、顏色，只要不是粉紅色的衣服和貼身小背心，他們一概會穿在身上。他們從不說衣服好看，只會說衣服耐穿。他們不介意衣衫還沒熨平，也不介意衣衫破舊，只要是洗過已乾的衣服，無論是怎麼的一棵梅菜，他都可以穿在身上。有時，衣服難免會無故沾上污漬，但他們可以視而不見，只要這件衫仍可以穿，所有污點穿洞都會隱形。

這類男人的共通點，是衣櫃裏的衣服，都起碼穿了十年以上。他們不喜歡買衫，只喜歡不用買衫。

這些男人，不用衣服去替他修飾，自信和學養就是他的魅力。物以類聚，這些男人通常都有一個好老婆。注重外表的男人，需要更迷人的氣質，才能遇上不只讚你帥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