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11月27日 星期二

柴可夫斯基陪著我寫文章

今天好開心啊,不單因為季候風來了,還因為我過了豐富的一天。

我今天回復自由,冷雨卻令我取消了「第一次探訪迪士尼」,但我絕不能草草度過這天,我立刻安排另一個行程,不枉我五點就醒來期待11月27日。

我有柴可夫斯基了!現在,我就是聽著柴可夫斯基的音樂來寫文的,我的身體像芭蕾舞蹈員般不停轉,不停轉,還在飄……《胡桃夾子》那個夢幻的舞台,好像要把我吸進去似的。最驚喜的是,我結婚時的其中一首歌,原來是《胡桃夾子》的一個曲目,看來我天生就愛柴可夫斯基的。

我在此說話的當兒,正盤算今晚去哪兒吃飯。但是,今天的人參雞湯和豆腐辣湯還在我的胃裏翻騰啊,好溫暖,為甚麼食物都這麼好吃?為甚麼我吃飯會由肚子開心到頭頂?季候風來到了,但我卻熱辣辣,一點都不冷,好熱……好熱……

今天,我沒吃Häagen-Dazs,馬莎又無聲無息地結業,但仍然太完美了。我的「迪士尼之旅」,接著就要上場。雖然我一直都對迪士尼沒好感,但我心情大好,令「不愛迪士尼的我」也變得想去迪士尼了。我的目標,竟然是要找Belle合照,與及和媽媽坐船仔睇火山,好好笑。

2012年11月23日 星期五

由星期五飄上天

吃不飽的時候,身邊竟然湧現曲奇、巧克力、合桃酥、蛋卷……這都是我喜歡的食物呀(但我愛的食物又真的太多)!美國來的學生為小朋友講故事之餘,還送上自製曲奇,謝謝!焗曲奇真是美國人的天賦,隨便一焗已經又香濃又脆皮又煙韌,肯定比Mr. Fields和我焗得好吃。

突然間覺得好幸福,今天事事如意,是因為今天是星期五?還是我快自由了?這刻,我又充滿力量,可以努力工作了!在工作快完結的時候才這麼說,時間實在不太對。

我還發現今天竟用中普英和人聊天,我以為自己愛自閉,但原來還有點社交能力。當然,我的專長仍然是聽呀、笑呀,再搭上一兩句,真不知道外國人和我聊天,為甚麼也如此興奮,我明明像一根尷尬的木頭,但他仍然這麼愛逗我。雖然我常常在心唸道:別和我說話,別和我說話……但實則我也很喜歡他,友善的人和我總是很搭檔,哈。

明天又是假期天,但今天我已經放鬆得飄了上天,我的腦袋一直盤旋玩和吃的念頭,連睡著時也發夢去了旅行。我一定要坐言起行,不要次次講來講去得個桔。希望有一天,我會宣佈:我去玩了!

2012年11月18日 星期日

古典夢的夢

那一天,我們心血來潮,在中環海濱逛了一圈,就碰上了每年一度的港樂演奏會。我第二次看蘇柏軒當指揮,他兩次都把我迷倒;連一向不愛古典樂的老公,也感慨曲調真有層次。

那晚,我們坐到最遠的地方,被人海、BB車、巨型喇叭所阻,我還穿著白褲子,坐在微濕的草地。雖然只聽到最後半小時演奏,但我們都很想有一天,可以在演奏廳裏,再度遇上蘇柏軒和香港小交響樂團。

聽古典樂,就像一個夢,一個高格調的夢。今天,我想買《胡桃夾子》的票,完我每年看一次這劇的夢,我這才被現實驚醒。古典樂好貴,我想要如幻如夢的劇場,我想聽柴可夫斯基,但我要稍作讓步,或許兩年看一次,或者三年看一次吧……又或者,在家裏沙發一起看DVD,也算是一個平凡的夢。

2012年11月16日 星期五

吃吃吃傷風素

人人咳,人人打噴嚏,我也跟隨大家病了。

日日吃一粒幸福傷風素,少吃兩天,病又兇了。

不止傷風,其他地方也不尋常。

這些日子像要了我的命,又累又病又不開心。

錢來得不易,花掉它時便更暢快了。

甚麼時候要花了它,嗯,得好好周詳。

2012年11月1日 星期四

海星BB與海星媽媽

「為甚麼鯨魚伯伯擱淺時,人們會幫牠們回到海裏?」海星BB說。

「因為鯨魚伯伯不回到大海便會死呀!」海星媽媽說。

「為甚麼鯊魚叔叔被殘暴割鰭時,人們會宣誓以後不吃魚翅?」海星BB說。

「因為鯊魚叔叔會流很多血,並且很痛苦呀!」海星媽媽說。

「為甚麼珊瑚礁白化,人們會為珊瑚起個家培育珊瑚BB?」海星BB說。

「如果珊瑚沒有家,牠們就會絕種呀!」海星媽媽說。

「人類很愛我們的嗎?」海星BB說。

「人類可以很愛我們的呀!」海星媽媽說。

「那麼,為甚麼他們說我們可愛,又說要拯救我們,但是這幾天,海星哥哥、姐姐、弟弟、妹妹卻因為他們而死了?」海星BB說。

「我不知道,但這裏是我們的家,無論今天有多少人走進來,我們都要努力地活下去……」海星媽媽流著淚說。

海星BB不會再問海星媽媽了,因為……海星BB剛剛被抓走了。

對自己好D

這幾天,我都在聽"Don't Be Cruel"。我一直對自己說:「別對自己太殘忍。」

我忍忍忍,今天終於忍不了,我不能對自己太殘忍,我要"Don't Be Cruel"!

我做了很少做的事,我竟然為自己爭取合理待遇,我竟然為不公平待遇申冤!

今早,我還激氣到震;現在,我舒坦極了。雖然有人說,我爭取得太遲了,一早就不要被人恰。但是,我始終認為不要事事計較。當事情過了我的底線時,我才會強硬表態:「我唔係超人,我做唔到。」

不知何時開始,我發現自己是「和平主義者」。事情不太過分,我都會很容忍;現在,我不滿了。奇怪的是,我嬲,我投訴,但我仍然覺得很和平。

逍遙鶴